通女人的前途了,既然走了这条路,每个歌伎都想越走越好。
金楚楚从小就被卖到了青楼,她三年前就有了名气。
这些年,每每看到后辈涌起,超过了自己的地位,金楚楚的心都要刺痛一下,她太嫉妒了。
“《蝶恋花》有什么好听的?”另一个圆脸的小姑娘。察觉到了金楚楚神色的异样,连忙推了小姊妹一把。
“最近的客人来了,都喜欢听绮儿那首《蝶恋花》,你也多练练。”一旁的老|鸨发言了。
金楚楚更是气结:有本事去杭州听啊。没本事还想听《蝶恋花》,真是恶心!
可是她不敢和妈妈顶嘴。
金楚楚就委委屈屈唱了一首,那首《蝶恋花》的词,她已经记熟了。
她心里不情愿,唱得就特别勉强。
那边,她的小姊妹听罢。虚伪夸了她一句之后,开始说起了八卦。
“绮儿姑娘是突然红的,妈妈,您知道为何吗?”羊角辫的小姑娘问老|鸨。
老|鸨有点胖,用帕子拭了额头上的细汗,道:“老娘哪里知道?左不过是这《蝶恋花》的词好,而且送给她词的主顾,不图名利......”
“不是,不是!”羊角辫小姑娘道,“我听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