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哪怕旁人说得再不对,傅大老爷也不会一口否定,而是迂回应下,慢慢拖着。
他这种性格,其实是最稳妥有效的,偏偏他女儿傅梅箐是个急性子,常觉得她爹被人欺负了。
“老爷,若是赶个夜工,今天晚上池塘就能挖好。”到了傍晚,管事来告诉傅大老爷。
傅大老爷拒绝了:“这是内院,入了夜再上工,若是那个不知死活的,往内院钻了,打死他都无益了。”
管事立马道是。不敢再说什么。
傍晚的时候,池塘差不多就挖好了,不过傅大老爷要造个小岸,一次弄好。等陆落布了风水阵,这个池塘就不再重复施工了。
次日,刚到卯初,大太太那边的人,就把留在内院的诸人喊醒。叫到自己的院子里用早膳,这边接着开工。
到了晌午,池塘建好了,池子周围的台子也砌好了。
东北方的墙,昨天就垒结束了。
“晌午别歇了,赶紧把这里收拾干干净净。”傅大老爷道。
他这两天哪里都没去,就在家里坐镇,怕出半分纰漏,他很看重此事。
他的几个弟弟,对此事都不太理解。
特别是老四。
老四从宗祠放了出来。对他如此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