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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落此行杭州,带了一个丫鬟琴谣,一个家丁柏兮。
窦六太太看了柏兮好几眼。
柏兮眉眼深邃,薄唇高鼻,是个很俊朗的男子。他穿着小厮的粗布衣裳,却是宽肩开阔,气度雍容,一点也不像家丁,身段举止比公子爷还要华贵。
窦六太太又看了他一眼。
而后,窦六太太邀请陆落乘坐她的马车,一路上可以将情况告诉陆落。
“也好。”陆落笑道。
她让柏兮驾着自家的空车尾随,她自己则带着琴谣,上了窦六太太宽阔舒坦的马车。
窦六太太也不善言辞,她讲述儿子的病情。
她儿子叫窦瞳,这几年请了无数的大夫,看了很多乱七八糟的病症,结果都没什么大用。
“既然怀疑是风水不好,有没有请过高僧或者高道?”陆落问窦六太太。
“请过的。”窦六太太道,“杭州的高僧和高道都请过。湖州有位叫玄玄子的道长,姑娘认识吗?我们也请过他。”
陆落原先不知道玄玄子,她家里有了她这个玄女,不用和道士打交道,不过傅家和玄玄子有些来往。
上次陆落给傅家看风水,认识了傅大老爷的幼女傅梅箐,傅梅箐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