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谷?”陆落也开门见山。
水长宁不太懂。
陆落就将柏兮在杭州府的遭遇,都告诉了水长宁。
“我可以递个信,不过他们未必会躲,反而会报仇。”水长宁蹙眉,“邵家向来自负,整个中原没有比邵家更厉害的术士了。”
邵家把面子看得很重。
一旦跌了面子,旁人会议论邵家的是非,从而削弱邵氏的威望。
这些年,真正厉害的术士都蛰伏了,孔雀河道没有传人,全死了,邵家就不知天高地厚。
水长宁是邵氏子弟,他在邵家生活了十年,特别是他祖父去世之后,邵家就没有一个头脑清楚的掌家人。
“我会去递信的。”水长宁道,“我也会给老祖递信,看看他能否回中土来。”
“你能给我师父递信?”陆落微讶。
“是啊。”水长宁道。
“怎么递信?”陆落不解。
水长宁则说,他有他的法门,那是他术法的一部分:“我不方便告诉你,这是我的术法,你不是我的徒弟,我不能传给你。”
陆落觉得他说得好有道理,自己顿时无言以对了。
“帮我问问我师父,他到底何时回来。”陆落道,“还有石庭,他徒弟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