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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市快要到了闭市的时候,这条街道的人熙熙攘攘,街上驱车难行。
突然出事,大家都围过来,宽敞的接到上全是人。
可这条街不仅过人,还要过车马。
湖州也算是大城,出城进城的人,都要路过此地,越堵越多,马车进退维谷,众人只得停下来看热闹。
陆落想往前挤,可惜挤不动。
倚竹跟上了她,左推右搡,引来四周阵阵的抱怨声,帮陆落挤到了最中间。
倚竹很有力气,谁敢反抗,她就把人推得很远,以至于无人敢动手打她。
陆落就到了最前头。
最中间有个很大的圈子,没人敢靠近,穿着粗布衣裳的四旬妇人,还在拿簪子扎一只猴子。
猴子很奇怪,眼睛有点像人,活灵活现观察四周,面部像个微笑的表情。
而猴子没有用绳子栓住,身上被妇人痛得伤痕累累,血将它的毛发凝成了一块块的。
它本是机敏万分,可以跳开的,她却不躲不闪,任由那妇人扎它。
那妇人半蹲在地上,抓耳挠腮,她竟像只猴子。
“那猴子怎么不跑啊?”四周的人都在议论。
“不知,是家养的猴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