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没人承认自己和此事有关,甚至叫屈,颜浧一概不理
颜浧也提审了陆落。
“.......不是撞客,是些障眼法。”陆落已没了去杭州找颜浧时候的情绪,她安静立在他对面,阐述自己的立场。
她的说法,与其他道士们迥异。
颜浧第一次听到这种观点。
“如何障眼?”颜浧公事公办,冷然问道。
“就是用符篆凝聚煞气,让人会情不自禁模仿动物的表情和神态;而动物就是凶手自己带过来的,来之前就处理妥当了,它们没了神志,刺杀它们,它们也不会逃走,并不是换了灵魂舍不得走。”陆落解释道。
“你也会?”颜浧冷声问。
陆落点点头:“小把戏而已。”
“你可能找到凶手?”颜浧又问。
陆落又点头:“当然。”
颜浧蹙眉。
他静静看了几眼陆落,想从她脸上,寻出蛛丝马迹。
他甚至怀疑,背后是不是她在操控,想引起他的注意?
看着看着,耳边那句“忠武侯,我要退亲”就一闪而过,当初她就是这么扬起脸看着他的。
颜浧仓促收敛心智,道:“你领路,算你有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