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头发;而后她回湖州,只怕更是伤心欲绝。
上次见面,他还怀疑陆落,陆落实言相告说是救他,他还侮辱了陆落。
这些往事,像一根根扎在肉里的刺,碰一下就疼,疼得钻心。
“我知道!”颜浧的声音全哑了,“五娘在哪里?”
“拙荆不想让五娘见你。”邬予钟道。
陆落已经出城了,今天跟着她师父去八坨山。
从湖州道八坨山,足有半个月的路程,闻氏怕颜浧去追,所以让邬予钟拖住颜浧,不许告诉他,陆落已经走了。
“我得见到她!”颜浧眼睛里有了血丝,他声音哑的快说不出话来。
“那你等两天,两天之后再来。”邬予钟道,见颜浧不同意,想要纠缠的样子,邬予钟知道七寸在哪里,他说,“忠武侯,五娘可是等了你两年,你两天也等不了?”
这是狠狠的一刀,颜浧疼得晕眩,快要支撑不住了。
两年了!
颜浧不能想这两年有多少个日夜,陆落是怎么熬过来的,一想他的脑袋都要炸开,浑身的血都凝固不动,全身发凉。
她那头发,焉知不是这么熬白的?
她所承受的痛苦,是颜浧现在承受的数万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