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铺子。
“这位郎君,您的布要往哪里送,您留个住址啊。”夏廷玉在后面喊。
颜浧没有听到。
他回到客栈,交代下属几句,让他们留在湖州,而颜浧买了两匹快马,急匆匆往八坨山去。
颜浧知晓八坨山在哪里,甚至知道上山的阵法。
当年他下山的时候,加固了一层阵法,那是他和师父两个人布置完成的。
颜浧一路上快步飞驰,夜里也不歇息,两匹马轮流着换。
他走的是小路。
他五天的功夫,就从湖州府到了八坨山。
也许他师父和陆落还没有到,但是他从湖州府到此处,官道有好几条,颜浧贸然去追,怕错过了。
他索性就走了小路,先到山下等他们。
颜浧没有上山。
无师父的首肯,他不敢造次。
山脚之下荒无人烟,远处有个破草棚,十里之外有一个小庄子。
颜浧身上带了钱,他让农户每天都给送一顿饭菜,然后他就守在进山的入口。
不远处有个破凉棚,他夜里就歇在那里。
等了两天,一次午后,他坐在山门口发愣,一个宽袖长衫的男子,斜倚着山门,唇角微挑,带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