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上来。
马车一路往苗寨去,没有停歇。
往苗寨去几乎都是山路,颠簸得特别厉害,非常难走,他们走了五天整,才道所谓的“界碑”处。
界碑是一处关隘,两旁是一眼望不到头的山脉,非常的陡峭。
此处是绵延数百里唯一入口。
再想往前,马儿使劲嘶鸣尥蹶子,不肯走了。
“到了。”陆落自言自语道。
不管她说什么,水长宁能不接话,都不会接话,除非陆落特意问他。
陆落绝大多数的时候都是在自问自答。
两人下了马车,陆落的天眼看不出任何问题,没有煞气。
“有什么问题吗?”陆落也问水长宁。
问到他了,他摇摇头说:“没有。”
他也看不出问题。
让马儿停滞不前的,可能是地上的东西。
陆落发现,界碑内的草很奇怪,都是乌黑色的,偏偏长得浓密,不知品种。
“公鸡呢?”陆落又问水长宁,“把公鸡放了。”
水长宁颔首。
两只公鸡放出,它们大摇大摆过了界碑,倏然开始抽搐,倒地死了。
陆落和水长宁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