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感,她对颜浧失忆时冷漠的怨气,至今都没有散去。
她太固执了。
而颜浧,好似根本不明白她的怨气到底有多深。
他若是懂,就不会听了她那些话之后,真的离她而去。
陆落心思回转,敛了情绪,慢慢走着。
好在,白老叔走得更慢,倒也没突出陆落的异常来。
秋家庄的路,和其他地方无异,泥泞不堪,下了牛车几乎没办法下脚。
陆落穿着木屐,还是踩了一脚的泥水,后来就懒得管了,裙摆全托在泥里。
村子蛮大的,从前到后约莫二百来户,跟绵困苗寨差不多。
他们都是竹楼的房子、茅草的顶棚,草盖得很厚,看上去很结实暖和。
族长将陆落和白老叔带到了他家。
和其他的茅草房不同,族长家中的竹楼修建得格外奢华,远远网上去,涂了金粉,辉煌大气。
竹楼是三层的,外头两间很大的门房,是秋家庄长辈们议事所用;走过穿堂,是一方天井,光线幽淡;天井的后面,才是秋族长家的正堂。
“只有我和老伴住,隔壁两间竹楼,是我两个儿子的。”秋族长跟陆落介绍他家的情况。
他有两个儿子,都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