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进来,免得您走动。”
“给你。”陆落说。
慧娘蓦然一惊:“我?”
“对。”陆落道,“我给你相面,你命中至少有三男两女,不可能成亲七八年无子嗣的。
我怀疑是你这屋子的子孙位,被什么压住了,就是东北方的艮位,你想你带着我去瞧瞧。”
陆落指了指东北方。
慧娘脸色大变。
孩子是她心头的隐痛,这些年她承受了多少的白眼和嘲讽。
大嫂和庄子上三姑六婆的闲言碎语,从来就没断过;丈夫有时候不如意,也要抱怨几句;婆婆不会直接说,但指桑骂槐更是叫人痛苦不堪。
慧娘在秋家夹着尾巴做人,在公婆、大嫂和丈夫面前,像个丫鬟般任劳任怨,不敢直起腰杆子。
想当初,她嫁过来的第三年,还是没有子嗣,她婆婆和大嫂带着她去庙里求签,结果签文上说,她前世造了孽,所以今天注定无子。
她婆婆是个体面人,没有吵闹打骂;也也不像其他婆婆,去她娘家骂她母亲等。
只是从此之后,婆婆和大嫂的神态言语都变了。
冷嘲热讽,更是家常便饭。她婆婆骂人,从来不带脏字,却句句诛心。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