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我知晓三哥在宫里赴宴,算着时候才出来等的。”
她从早上等到现在,脚都站酸了,不好意思说。
颜浧轻微颔首。
洀洀敏感,留意到了他的疏离,心头微紧,不知自己是否做错了什么。
四年前,她哥哥南下征粮,出了点意外,被淳宁郡主刺伤,耽误了一整年才回京。
他回来那天,满脸浓髯,眼眸阴森,像个鬼煞从地狱归来,洀洀当时吓坏了。
从那之后,她就感觉她哥哥变了。
颜浧最疼洀洀的,可现在,他们兄妹之间,永远是隔了一层。
洀洀觉得她哥哥对她很冷淡,淡到了无关紧要的地步。
这种冷淡,不是责备,而是从未在意过.......
“三哥,屋子收拾好啦,换了新的被褥,干干净净的;你的书房,我也收拾啦;我还叫厨房做了你最爱的糕点和红烧羊骨;另外.......”洀洀跟在身后,絮絮叨叨。
“好了,回去休息吧!”颜浧声音清淡,阔步进了书房。
洀洀立在门外,怔怔没有动。
等了一整天,他回来都没仔细看她一眼,甚是不等她说完话,就要打发她走。
不耐溢于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