浧抽空,去拜会了闻乐喜。
闻乐喜挺惊讶。
“......有几年不见了。”颜浧先开了口,神色冷峻,无半分善意。
闻乐喜却是副不动声色的表情:“是有几年了。”
“落落何时来看您这个叔公?”他问。
问起陆落,态度仍是冷傲,甚是带着蚀骨恨意。
他恨陆落。
“怎么,忠武侯还有闲心操心我的家务事?”闻乐喜反笑。
“我不操心你,我操心她。”颜浧冷漠道,“她在外头过得潇洒快活,我心里不乐意,她该回来了。”
他在说陆落,态度傲慢,似俯视弱小。
“公公,辛苦你一些。”颜浧又道,说罢他站起身,衣袖里一道符咒祭出,在空出划了个圈儿,焚烧起来。
闻乐喜不知何意,却感觉身体微冷,头重脚轻,他轻轻咳了咳。
“你......你做了什么?”闻乐喜斥问,身不由己跌坐在椅子上,动弹不了。
“没什么。”颜浧兀自喝茶,脸上毫无表情,并不解释什么。
闻乐喜晕眩了半晌,神志越来越模糊,他想喊人,声音却嗡嗡的。
他软软倒地。
颜浧最亲信的下属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