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她深究不放,柏兮可以装糊涂;但是她先装糊涂,此事就不太妙。
“山上实在无趣.......”柏兮欲居高临下的,随意解释几句。可话一出口,怎么都感觉有点委屈的样子。
她走了,那山简直待不得。
稍微一个不留神,就能看到她的音容笑貌,到处都是她的痕迹,抹不掉、忘不了。
柏兮煎熬了半年,心想我又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凭什么我要守承诺?神不用遵循凡人的承诺。
于是忍无可忍中踢破山门,神下山了!
“.......反正我下山了,你高兴不高兴,我不在乎。”柏兮继续道。
他脸孔板着,努力想做一副威风凛凛的样子,可心里没底,陆落怎么看他,都觉得他十分委屈,别别扭扭的问,反正我下山了,你能不能别怪我。
“哦。”陆落说。
柏兮的脸就更黑了。
“反正我师父不在了,没人能对付你,你想怎样就怎样吧。”陆落又说。
这话听着奉承,仔细一想又是嘲讽,在柏兮看来格外刺耳。
“你不高兴你就说,不许阴阳怪气!”柏兮微怒。
“我就要阴阳怪气,你乐意不乐意听,我也不在乎。”陆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