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陆芙恨周贤妃,情理当中。
当然,也不乏周贤妃的苦肉计。
太后又看了眼这太医,心中猜测:“周贤妃可收买了这太医?”
按说,太医不敢参与宫闱阴谋,可周贤妃依靠着颜家,颜氏一党早已凌驾于皇权之下,太医们为了自保,不得以也是有的。
太后心思转着,太皇太后也未必比她转得慢。
屋子里沉默了下。
周贤妃的哭声,打破了沉默:“自从国师进宫,臣妾就每晚都做噩梦,夜夜睡不安稳。如今终于撞邪了,都是臣妾命太薄。”
直言不讳,将矛头指向了陆芙,以及住在陆芙宫里,给陆芙治病念咒的陆落。
此事棘手。
陆芙可以说她染了邪祟,请国师治病,周贤妃又为何不可?
太皇太后看了眼太后,说:“贤妃若真是撞了邪祟,也要请个国师看看才好。”
这天下封过国师的和尚和道士,翻古倒今也没几个人。
先皇在世的时候,封过一个高僧,可惜人家早已云游四海,这会儿行径全无,去哪里找?
“是要请个高道,断了病根才好。”医政在旁边帮腔。
“母后,贤妃这病,您拿个主意,哀家是没主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