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也告诉你,趁早死了娶裴子瑜的心,我是绝对不会同意你跟她在一起的。”慕常山很肯定的说,在他看来,裴子瑜和他们慕家简直就是门不当户不对。
慕家是豪门,慕家大少爷不说也娶个富二代吧,但是起码不能娶像裴子瑜这样的,要什么没有什么的人家,她的父亲只是个小小的医生而已!
“爸,我觉得这个是我自己的私事,您没有权利干涉。”慕云深觉得父亲的话,分外刺耳,什么叫他不同意?他说不同意就行吗?
其实慕云深更反感父亲强硬的态度,他凭什么可以这样趾高气扬地让他做这个,不做那个?他有什么资格?母亲的死,跟他的不信任有莫大的关系!
说到底,慕云深是恨的,他恨父亲当年为什么不肯相信母亲,要是他不怀疑母亲,对母亲深信不疑,母亲也不会跳楼身亡了!
“没有权利?”慕常山听着慕云深的话,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他讽刺的笑了笑,然后指着书房的门说:“你给我出去!”
翅膀硬了,反了!
慕云深没有多余的解释,大踏步朝着书房的门走去,背后响起慕常山把杯子扔在地上,响起的破碎声,饶是如此,慕云深也没有回头。
“真是岂有此理!”慕常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