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手机就被他摔倒了对面的墙上,摔成了好几块,散落到四处。他突然起身走到冰箱面前,他需要一罐啤酒降降温,可是打开冰箱以后,看到冰箱里躺着的那盘已经被冻得完全僵硬的驴肉包子,凌柏凡的心里就更难受了。
还记得几天前,邓溪端着这盘驴肉包子来到他家,死皮赖脸地要和他一起吃早餐,还一点也不客气地吃了他的面包,现在包子还在,人却已经不在了。
不要再想了!
凌柏凡狠狠地将那盘被冻得起了霜花的包子连着盘子扔进垃圾桶,然后拿起外套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公寓。
他不能再待在家里了,家里满满都是关于邓溪的回忆,再想下去,他觉得自己也许会疯掉的。
凌柏凡开着车直接去了一家酒吧,一个人占了一张桌子叫了一箱啤酒就开始喝了起来,吵闹的音乐让他稍稍分神,终于不用老去想邓溪的事情了,他一仰脖子,一瓶啤酒就被他喝了个精光。
酒是一个好东西,它可以麻痹人的大脑,暂时封存一个人的记忆,淡化你的痛觉神经,让你忘却烦恼。但酒同时也是一个坏东西,所谓借酒消愁愁更愁,等到你真的被酒精侵蚀的时候,它就窜入你的大脑,提取你的记忆,让痛苦更加的痛苦,让疼痛更加的肆无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