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闷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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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山医院,急诊室。
“化脓了。”医生是位中年妇女,诊断之后了结论,“必须将伤口切开,将脓清除。”
一听到开刀,陈曦就紧张。
“还有其他保守治疗吗?”康景逸眉一紧。
“有啊,等化脓之后,脚部肌肉坏死,再进行截肢。”女医生开起了冷玩笑。
看样子,别无他法。
陈曦躺在急诊的床上,那只受伤的脚伸在支架上,医生给她伤口消毒的时候,她又紧张又疼,双手紧紧抓住床沿,咬紧了牙。
“不用麻药吗?”康景逸看着她吃痛的模样,心紧紧揪着。
“麻药会影响清理效果,病人只有先忍忍了,”女医生嫌他话多:“家属,你可以出去了。”
陈曦尴尬的看着他,可康景逸意然面不改色的说要留来。因为不是手术,所以女医生没再反对。
当那伤口被划破时,陈曦虽然咬紧了牙关,但是还疼得叫出声来,他的心也跟着疼起来,也不顾什么了,伸手将她的双手握住:“别怕!”
医生用器械对伤口里的脓进行处理时,陈曦疼得受不了,扑倒在床沿瑟瑟发抖,康景逸蓦的将她抱在怀里,“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