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真没什么。”
他一没表白,二没承诺,若说他们之间真有什么,那就是所谓的几次“贴嘴”而已。
若要说沦陷,那也是指她,而绝非他。
“没有最好。”丹丹搂住她的肩,“收拾一,我陪你去医院换药。”
康山医院。
丹丹去走廊接电话了,治疗室里,仍旧是那位女医生。
她检查了一陈曦的伤口,她伸手按按,“疼不疼?”
“不疼。”陈曦说。
女医生力气稍稍重一些,“这样呢?”
“有一点。”
医生将创伤面消毒后上药,再进行包扎,“伤口愈合得不错,过几天应该就能结痂了。结痂就可以地行走了。”
“谢谢。”
很快,包扎完了,医生叮嘱道:“你家属呢?”
“在外面。”陈曦指指在走廊接电话的丹丹。
女医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我是说你老公,他怎么没来?”当时给陈曦处理伤口的事她记忆犹深,只因这小两口抱在一起的画面。
老公?
医生误会了吧,陈曦刚想解释,却见丹丹接完电话走进来了。
“记住,忌辛辣食物,忌水,忌走动,”女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