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在陌生人面前,她仍旧无法控制,眼泪泛滥。
显然,她的泪让朱首长脸色微沉,“这点痛就受不了?忍住!”多年的军旅生活与高处不胜寒的熏陶,养成了他雷厉风行,不拘言笑,甚至不会安慰人,说话也学不会委婉。
如此严厉的训斥,让陈曦尴尬,她擦着眼泪,可颊上的泪刚擦掉,又有泪从眼角滑落出来。
看着她如此模样,朱首长显然不知所措。
正在开车的小张倒是伶俐的递了一盒纸巾给陈曦。
“你父母是怎么回事,怎么把你教导成温室的花朵?一点痛就哭成这样,一点忍受能力都没有。怎么在社会上立足?”朱首长面色没有任何变化,语气稍有收敛,但是说出来却仍旧严厉。
“我的父母给了我很好的教养,我哭是我的事,与我父母无关。”父母虽然以那种方式结束生命,但是他们在陈曦心底,却是神圣不可侵犯的,曾有人在她面前嘲笑过她父母的死,性子温和的她当时就提了凳子砸过去,自此,再无旁人敢当面提她父母了:“要怎么在社会上立足也是我的事,与您无关。”
朱首长何时被人如此顶撞过,更何况,车上还有小张,一时间尴尬难堪,不了台:“好好好,你有本事,自己走去医院。小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