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不能出门,这会儿,正窝在阳台的秋千里晒太阳呢,接到陈曦的电话,显然,她并不惊讶。
“欢欢,我想求你,请你老公帮帮景逸。”陈曦很急很急,她没有朱长青的电话,而现在能与他联系上的,除了吴欢欢外,再无旁人了。
“陈曦,”吴欢欢挺为难的,“这事太大了,我家长青……也无能为力。”
“欢欢!”陈曦有点哽咽了,“咱们是这么多年的好朋友,你家长青和景逸曾经关系也那么好——”
“陈曦!”吴欢欢打断她的话,仍旧拒绝:“这事,长青还真的是无能为力。”
“欢欢——”
吴欢欢一声叹息,低语道:“老六这事不像表面看的那样简单……”她犹豫再三,不想隐瞒着,还是说了:“纤羽割脉,老六打长青的事没瞒住,被他爸知道了。他爸这一回是铁了心要给老六教训——,这不,长青也被派到欧洲公干了,即使他有心想帮老六,可也不能和他爸做对啊。”
果真,当日吴欢欢的一语成谶,正如叶媛媛所说,事情的源头是她,陈曦浑身发凉,颤颤的:“那纤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