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一看就是副薄命相,这算哪门子福星,分明就是个扫帚星!”
陈曦听罢,额头都在微微冒汗。原来,这说话,没有最刻薄,只有更刻薄。
“小年啊,人家小夫妻可恩爱了。咱们做长辈的呢,也别把话说难听了。”这沈阿姨也不示弱,明里暗里也讽刺着:“俗话说,这各花入各眼。能入小六眼里的,当然就是他心里最好的一朵;这总比那些倒贴还没人要的要强多了吧。”
“你——”这端小年气冲极了,蹬上来就怒目相视。
“小年,别怪老姐姐说你,”见她生气,这沈阿姨倒更显得轻松自如了,“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这做人吧,也不能做得太绝了。哪有人家不娶你女儿,你就故意给人家开涮,找些有的没的去陷害人家——”
陈曦微惊,原来,在她看来是是秘密的事,在她们这儿,都已经是人尽皆知了。看来,康景逸这事,大家都心知肚明了。
“谁陷害了?”端小年怒火冲冲,想到女儿为康景逸自杀,而他竟然另了这么不起眼的女人,更是生气:“给脸不要脸!”想想现在他面临的事,她又觉得解恨,于是不可一世的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