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景逸心情不好,不想跟康母吵,于是换了鞋就往楼上走。
可这康母也不高兴,跟了上去,一路上絮絮叨叨的:“你以前是怎么对人家的?同房同床的,怎么就不碰她了?还告诉她你性冷淡。婧雅她是长得丑还是有隐疾啊,好好的一个女人,你怎么能这么作贱她?”
康景逸听得烦,止住脚步,眉一皱,索幸堵住康母的嘴:“我就性冷淡了,怎么了?还不许人生这病?”
“你骗谁啊你!”康母追着说:“你要是真得了那病,小曦以前怎么会怀上孩子?还有,你们小两口天天晚上在家闹腾一宿,我听着都脸红——”
“脸红你还听?”贞亩圣血。
康母一时语塞,“我是跟你说婧雅的事,你怎么跟我扯到——”
康景逸停住脚步,很无奈的说:“实话跟你说吧,除了陈曦外,在其他女人面前我都不行。”
康母震惊:“你骗我。”
“信不信随你。”说罢,他打开卧室门,将康母关在门外。
康母怔怔的站在哪儿,想了好久,才明白儿子话里的意思,然后呢… …还是怀疑他话里的真实性。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