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不来了,可陈曦睡得稳稳妥妥的,不理不睬。
大半夜的,一个人唱着独角戏也颇为无趣,康景逸翻起来又爬上床。不由分说的就掀开被子把她压在身。
他像只无尾熊一样压着她,上其手的,这回,陈曦卯足了劲也没能把他推去,索幸伸手开了床头灯,满脸嫌弃:“睡觉!”
他仍旧的趴在她身上,脸埋在她耳畔的枕头上,将全身的重量都堆在她身上,没抬头,闷哼哼的说:“我正在睡。”
“你睡你的,压着我干嘛?”她皱了皱眉。
他还耍赖似的晃了晃。“压着舒服。”
陈曦哭笑不得,又推他,“去,我喘不过气来了。”
可他不仅没去,反而抬头不由分说的吻上了她的唇,含着几丝酒气,深深又眷恋的吻着她,撬开她的唇,挑逗着她的舌,细细绵绵的,吻得她的身子软软的,直到她真的不能呼吸时。他才放开。
陈曦被吻得面红耳赤,甚至,他的坚硬抵着她的柔软,虽然中间隔着衣服,可却能实打实的感觉到他的炽热,羞怯着:“深更半夜的,借酒装疯,要做什么?”
“你不是说喘不气吗?”他哪儿醉了,分明是故意装醉,义正言辞的说:“我帮你做人工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