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忌口,即使是过年,家里也从没买过糖啊?
见他真不记得了,她便说:“那你还记得那年冬天我骑自行车摔倒,你扶我起来的事吗?”
怎么会不记得?就是从那次起,她抱着他哭得稀哩哗啦,她就这样冒独独的闯进了他心里,生了根,发了芽,更是闯进了他的梦境里,惹得年少青春的他在多少个夜晚被大汗淋淋惊醒。
“我一直拉着你哭,你厌烦我了,就塞给我了一颗糖。”见他沉默,她以为他已经不记得那些事了,“那是一颗瑞士奶糖,还有巧克力的味道,很好吃。”
对那个雪的午后,他只记得他扶她后,她抱着人哭,后面就不记得了,可她竟记得这样清楚?朱首长的脸色平静,眸底,漫过一丝不经意的笑意,“你不是不吃别人给的糖吗?”团页场弟。
“你不一样。”夜已经深了,她背对着他往床边走,假装要睡觉了,可耳根却隐隐发烫,她知道自己从来都不会掩饰情绪,怕一不小心就被他看穿了心事。
“有什么不一样?”她是在表白吗?他伸手捞住她的腰,将她揽紧。
此刻,她的背抵着他的胸口,她能清楚的感觉到他强有力的心跳,“就是不一样……”在感情里,她其实是极被动的,就如此,她很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