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碘伏也不能在车里给她擦啊,那副驾的位置上,不仅打翻了酸辣粉,还有纯净水。他要带她去酒店,她噘嘴不愿意,后来,只得带她去了他家。
他早从康家搬出来了,现在住在市郊一栋别墅里,三层楼,那样式布局与鲍勒尔小镇那套独栋出奇的相似,只是楼顶,不再有玻璃。
她躺在沙发上,双手搁在头上,短裙脏了,一进就被她扔了,他喉咙一紧,拿着碘伏和棉签的手微微颤抖,他努力的想要压那早已经不听话的地方。可他刚压去,她的腿就张开了……
擦个碘伏,费了他好大的劲,弄得他全身紧绷,大汗淋淋,才终于完成,就在他强迫自己移开目光时,才发现她不知何时已经睡着,她闭着眼,那又长又浓的睫毛轻轻的覆盖在眼睑上,投射好看的弧度。她熟睡的时候,老爱抿着唇,不知道是不是有心事,那眉毛微微皱着……
他不忍吵醒她,拿了薄毯,轻轻的盖在她身上。
陈曦翻了个身,好像是没有安全感,倦缩在沙发上,睡梦中的模样,像足了一个不谙事的婴孩。
他越看,越舍不得移开眼。团每以巴。
他爱她,始终如一。
想要疼她的心,始终如一。
此刻,在他的家里,她毫无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