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这就是纵y的场,看你次还敢不敢惹事!”
“不惹了。”她红着眼。
他替她擦眼泪,开起玩笑:“别嘴里光会说,要心里记住才行!”
“记住了!”可好了伤痛忘了疼,陈曦刚擦了泪,却说,“我是不会再惹你,不过,我允许你惹我!”
汗!
康景逸满头黑线,“你什么时候也学会油腔滑调了?”
“师傅教的!”她说。
“哪个师傅?”他不满的说,“哪有这样教人说话的?”
陈曦戳戳他的胸口,“你啊?”
康景逸一头雾水。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这些都是跟你学的。”她俏皮的说。谁让以前他老是用这样促狭的语气跟她说话啊。
他哼了声,“我身上好的东西你不学,尽学这些油腔滑调……”
“难道,你还有什么好东西没有教我?”她打趣道,“要想学得会,就跟师傅睡。师傅,我现在可是跟你睡过了,你也不许藏着掖着,统统都交给我!”
汗!他又是一头黑线。
厨房里,那锅面糊了。
后来,康景逸只好叫了外卖,外卖送来时,陈曦饿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先咕噜咕噜的把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