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陈曦倒也挺配合。两人坐在院子里聊天。
“我都憋出霉味来了。”章沛林说。他最近去a市的次数有点多,被元首发现了异样,二话不说,立刻禁了他的足。他维和回来,本来是要回警局工作,可按惯例会得先补假,这一补就是七个月。这子,连借口上班要出门的机会都没有了。
“文曦,咱们出去溜溜?”沛林又说,被禁足是小事,断断手机是大事,他这几天,过得像是山顶洞人一样,与外界完全隔绝了。
陈曦提说要跟沛林出去玩,元首连问都没问就答应了。
可真出了大院。两人面面相觑:“去哪儿?”
“酒吧。”她说,夜风微凉,吹散了她的愁思烦闷。
酒吧里,这会人还不多,也不算太吵。沛林心情不大好,接二连三的,几杯就有点晕乎乎的,那话,也像是倒豆子般哗啦啦直往外倒。
“她老躲着我……”沛林打了个酒嗝,“那天,我在幼儿园门口堵到她,她抱着儿子就跑了……”
“她有孩子?”陈曦惊讶,“她已经结婚了吗?”
“她虽然离过婚有孩子,可我根本就不在乎。”沛林皱眉,醉得不轻,“你说她明明也爱我,怎么就一直躲着我……”
沛林又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