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端一样轻飘飘的。
都说车是男人最心爱的东西。他都把最心爱的东西让她开了,那种意味,啧啧的,很微妙的,丁汀感觉自己和他的距离又近了一些。
趁着康景逸还没来,丁汀从包里拿出镜子照了照,镜中的自己,脸色苍白,那模样就像大病初愈般孱弱,她对自己的这个状态非常满意。
估摸着时间,他应该要出来了,丁丁才从驾驶座来,站在车边,翘首期盼的盯着酒店的玻璃门。
当玻璃门自动打开,康景逸走出来时,丁汀立刻迎了上去,“康总。”那语气,那笑意,虚弱却又不失柔和,楚楚可怜。她准备接过他的公事包,可康景逸却不露痕迹的拒绝了。
丁汀扬了扬眉,立在原地,等康景逸坐上驾驶座时,她才拉开车门,坐在副驾上,她的手伸向他,略带笑意:“康总,钥匙。”那车钥匙安静的躺在她那白皙的掌心上。
康景逸系好安全带,启动车,右脚已经放在刹车上准备挂档时,却听一声“景逸”,他往副驾望去,透过车窗,见陈曦匆匆而来,或许是走得太急,她还穿着酒店的拖鞋。
他的右脚离开刹车,停止挂档时,陈曦已然越过车头,走到驾驶座,他摇车窗看她。
“还好你没走。”陈曦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