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字让她隐隐凄凉,毕竟是个老友,她怎么能袖手旁观:“你的病……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我已经放弃治疗了。”郑旭说,“来首都,只想见见你……”
放弃?那就意味着等死?谷若秋心微微一冷,可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后来,当郑旭发现,谷若秋沉稳得好像他经常在新闻里看见的朱首长一样,心里,妒忌更重了一层,“小秋,我过几天就要回去了,你能不能陪我去见见以前的那些朋友?”
“我近期要出国演出,可能没有时间。”谷若秋说,见到他,心底的往事如尘埃一般落定,那么,又何苦再有交集?他病了,她可以帮忙,但是却无能为力。人生,本就是生老病死的过程。
郑旭失望,给自己斟茶时,手颤抖着,那茶水又洒了,谷若秋从他手里接过茶壶,帮他倒满。
两人坐在哪儿,默默无语。
后来,谷若秋站起来道别。
“小秋,再坐会儿。”郑旭说。
谷若秋看看时间,已近凌晨了,虽然丈夫出差不在家,可她真的应该回去了。
见留不住她,郑旭又问,“以前的那些朋友,有一些我没了联系方式,你能不能帮我问问。”
然后,他问的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