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哪有约她吃饭?”朱长青偏偏跟她对着干,“不过是正好在餐厅遇上。”自从离婚后,往日审时度势,做事拿捏有度的他,全然变了一个人似的,他脾气暴躁,看什么都不顺眼,跟谁都不对盘。
“小年!都到?了,该开席了。”朱厅长见母子俩又吵起来了,赶紧拉了拉妻子,息事宁人。
开席了,端小年是个称职的女主人,招呼着大家,一会跟这个说两句,一会儿又陪那个说几句,可不管她怎么说,这气氛始终不大热烈。
“长青,”端小年将酒瓶递给儿子,“还不敬你二叔酒?”
朱长青近来脾气不好,但在朱首长面前还是妥妥贴贴的,之前他总是沉默着一个人喝酒,这会儿,母亲发话了,他一改之前的执拗,规矩的敬酒。
喝酒的间隙,端小年又说,“二哥,你看长青,都三十好几的人了,一事无成,虽说是在外交部工作,可在那信息化办公室待着,一点前景都没有。”
朱首长没说话,倒是挽了袖子给谷若秋盛了一碗汤。巨系厅划。
“要是能进办公厅就好了,”端小年自顾自的说,“再不济,像润江一样,去地方也好,容易提升……”
“长青是咱们朱家唯一的男丁,他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