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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阿伞用衣料封住了口鼻,还是打开了黑瓶,并没有任何不对。摇了摇瓶子,里面似乎装着丹药。想了想,阿伞把酒果酒倒入小瓶中,只见听细微的“呲”声,瞬间就没了,却让阿伞吓得够呛,再晃一晃瓶身,感觉到里面的丹药融成了液体。
掰开印云清的嘴巴,阿伞轻轻倒入黑瓶里的液体,仍是酒果酒本来的颜色,印云清大约是将一半下了喉,剩下一半全都溢出,被阿伞谨慎地用布擦去。
“难道是我想多了?”
灌下黑瓶中的东西后,阿伞在印云清身边守了一刻钟,并不见变化。
阿伞很是苦恼,按照她本来的设想,这印云清的修为肯定是不如另一位修仙者的,至少他不能御空而行。他留在北陵城的目的不可能只是美色和金家,最大可能是就是要对付那位修仙者,杀人夺宝。
印云清若想对付比他厉害的人,定然和阿伞对付他的法子一样,用阴谋。而最简单最实用的,莫过于下毒了。
如今,阿伞发现印云清身上并没有任何可以威胁到另一位修仙者的东西,只觉得心中的罪恶感更沉重了。她一直觉得修仙的世界,就是物竞天择,适者生存,以最大的恶意推测着印云清的行为。
阿伞心里堵得紧,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