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没那么想了,她想得更多的是,如何利用有限的时间,做出最有营养,最经济的食物,让一大两小能吃饱吃好,顺便她也能赚到钱。
不过这些都是小事,但穆慧不安的是,自己好像越来越关注花屠户了,会想他的口味,会慢慢的容忍他的一些习惯,连之前最介意的他拿盆吃饭,她都能视而不见了,只是因为内疚吗?
自那天之后,花屠户真的就跟他们保持起距离来了,也不会胡咧咧的说,“我们大宝,二宝”之类的傻话了。更加不会蹲他们家窗户下面吃饭了。但其实这样,该有的流言,还是会有。
说什么避嫌,就是因为有什么,才会这样,一个院里住着,一个锅里舀饭吃,总会有点什么啥的,明明有啥,还特意装得不说话,装给谁看啊?
流言传到穆慧耳中,穆慧真的快气死了。其实她也知道,本来就是此地无银的事,你越解释,人家越要说。可是不解释,人家更要说。跟后世的媒体一样,我爱怎么解读是我的事,至于说,是不是事实,跟我有关系吗?
不过,刘婶在出门收衣服时,过井边摔了一个大跟头,两颗大门牙都被磕掉了,满口血。他们又没钱镶牙,于是刘婶好些日子都不能出门,倒是穆慧心肠不错,帮着刘婶煮了几天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