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进来说,教司坊的姑娘们到了。
花镇还真不是知道教司坊是啥地方,他出门少,接帖子也都是接詹士府的同僚们的。詹士府要么是饱学之士,要么是清流代表,人家真不会宴客时找这些人来助兴。
等人进来了,大家都有点傻眼了,小强的眼珠子都掉了下来。这个,这个……
“哥,我肚子疼,我走了。”小强声留下,人早已经不见了。
剩下的十位也觉得有点不妥,别看他们也是老江湖,平日青楼楚馆也没少去,但教司坊是什么地方?教司坊的都是罪臣之子女,而且请的都是宫庭乐师认真调|教出来的。随便放出一个,都是能在楼子里挂第一头牌的。
她们也不是不接|客,不过,能去他们的楼子,或者说能把他们叫府里的,也都是贵族,豪商。若不是花镇有个詹士府领军将军的头衔,又是现在皇上的新宠,他一个新贵的帖子还不见得管用。
正是如此,这些土匪们看看一个个比大家闺秀还大家闺秀的主们,穿着薄如蝉翼的轻纱,在厅中翩翩起舞时,大家没有流口水,而是一阵的不舒服。
一曲即毕,老二一挥手,一张银票就飞了出去,正落在领头的管事面前,“二爷赏的,回去吧!”
管事倒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