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白衣男子,口里唱着不着调的俚曲,引得官道四周的人瞩目不已。
“兄台,兄台,你这曲子唱的好有意思,不知兄台何处人士?”一个白衣公子高声呼喊,他旁边还有一个番僧擒住他的肩膀,只是这番僧那一身华服却令人不敢太过亲近。
白飞云回头看了眼,嘴角微翘,露出一个微笑:“莫不是段誉和鸠摩智?有些意思。”
“本公子乃是大理镇南王世子段誉是也,你是何人?”白飞云笑道。
段誉一愣:“兄台莫不是说笑,在下便是段誉。”
站他旁边的鸠摩智显然也被白飞云这话说的一愣,不过也不搭话,这一路上和段誉赶路前来苏州城,被段誉气了好几次。
“天下同名之人多不胜数,咱们同名也算正常嘛。”白飞云再次笑道。
“嗯,这倒也是。不过,我才是镇南王世子。”段誉本就迂腐,也不再纠结白飞云的名姓,只纠结白飞云的来历。
“你是段誉,我也是段誉,你是世子,我也是世子,我就是你,你就是我。”白飞云笑道。
段誉顿时哑了,这话怎么听起来如此奇怪呢。
“兄台还请莫再说笑,在下如今是阶下囚,不值得兄台假冒。”段誉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