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句是见到小玲有些惊讶，第二句则是问白飞云。
白飞云笑道：“我姓白，是小玲的师父，我们是初次见面，以前不认识。”
“不认识？”马叮当似乎在沉思，缓步踱了下来。
马叮当微微一笑：“小玲，没想到一转眼你就长这么大了，也是个大姑娘了。”
“姑姑，你真的是我姑姑？”马小玲微微有些激动，她在十年前姑婆死后就以为自己没有亲人了，却没想到今天真的见到了自己的姑姑。
马叮当轻声道：“当年我走的时候，你才五岁，不记得我也很正常。这些年，你也吃过不少苦吧？”
“不苦。”马小玲道。
“不苦就好，真苦，泪水也只能往肚子里咽。”马叮当道。
白飞云喝着啤酒，看着姑侄两人说话，一个假做坚强，另一个假做洒脱。马小玲的坚强和马叮当的洒脱是一样的，都是下意识对自己的一种保护。
一瓶酒很快就喝完了，白飞云起身道：“好了，小玲，就说到这里吧，回头邀请你姑姑上你那去坐坐。”
马叮当脸上闪过几分自嘲：“姑姑她不会愿意再见到我的。”
“没有什么愿意不愿意，她只是害怕。僵尸和人，你觉得会有什么结果？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