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但，这平淡之中却有一种令他很舒坦，好多年不曾感受过的舒坦。
“短短一两千年时间，你从一个凡人走到这一步，不得不说，你很惊艳，知道合理的利用资源。但，这才刚刚开始。看着那些忙碌的凡人，看着你的一句话便有无数人为你所用，你又有何感觉？”老人问道。
白飞云听得出，这话里有种莫名之意，只是短时间里很难品得出究竟是什么。
“高处不胜寒？孤独？寂寥？还是，危险的前路？复杂的人心？自己的本心究竟是什么？”老人轻笑道，伸手捋了捋雪白的胡须。他的胡须很长，都垂到了地面。
“都有吧！”白飞云道。
老人赞同的说道：“这是一个过程，看来，你也在逐渐适应。”
白飞云点点头。
“到现在，你应该也知道九州天界了。但，你可曾想过现在的你已经进入了死亡名单。”老人说道。
“是，因为虚实之道吧？”白飞云道。
老人点点头：“嗯，看来你也猜到了。不错，就是虚实之道。”
“虚实之道，呵呵，这是不允许存在的道吧！”白飞云笑道。
“嗯，阴阳大道可以存在，五行大道可以有，生命法则和光之法则都属于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