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悄悄地小退了一步,有意无意地站在了监控镜头的下面:“这是球队更衣室,怎么可能有酒瓶子?”
“本来是没有的,但是现在有了,因为我刚才带了个过来。”罗维希微笑着从储物柜旁掏出了那个从2015年带过来的啤酒瓶,瓶子上“青岛啤酒”四个字迸发出炫目的光芒。
朴昌终于感到害怕了,更衣室的出口被罗维希堵在身后,他现在就像瓮中之鳖无处可逃,他开始求饶:“你要保持冷静啊思密达,我就站在摄像头下面,你的一举一动都会被别人看到的。”
罗维希这会还怕什么,高高举起瓶子,说:“我冷静得很,你不是想审判我吗,老子先代表中国人民审判你。”说罢抡起酒瓶子朝朴昌头上狠狠砸了下去。
几乎没有任何反抗,“啊”——一声凄厉而绝望的叫声过后,朴昌一头栽倒在地不省人事,鲜血从他的头顶沿着鼻梁慢慢地滴到地板上。
这是罗维希第一次用酒瓶砸人,他觉得自己在这方面的天赋比踢足球高多了,基本没费什么功夫就轻松地撂倒了一个成年人。
费功夫的倒是如何把这个成年人给捆起来。
更衣室里找不到半根绳子,罗维希只能就地取材:扯下朴昌的领带捆住了他的脚,又解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