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他的意思,问:“苟且偷生么?”
“哈哈,苟且,是,就是苟且。”陆景重爽朗的大笑,这是这两个星期里,我第一次见陆景重脸上出现这种笑。
凉风吹了一会儿,陆景重已经点燃了第二支烟,直直上升的烟气被丝丝凉风一吹,袅袅扩散开。
我想我应该离开了,把被手掌心都几乎暖热了的酒杯放在桌上,礼貌地说了一句:“我先回房了。”
陆景重没有回答我,我也没有指望着他回答我。
在很久以后,薇薇问过我一个问题,她问我,你觉得Vi怎么样?
我十分官方地回答:“长得帅,歌唱得好,是我的偶像。”
“那都是表面功夫,我第一次见他,在十几个少年里,直接挑中了他,”薇薇一笑,眼睛看向远方,“因为他身上有一股子野性,难驯的野性。”
…………
第二天一大早,薇薇要开车送我去等长途车,把地址抄好了给我,又给了我一个手机:“到了会有人接你。”
但是,我刚刚系好安全带,旁边陆景重敲了敲驾驶位的车窗:“你下来,我去送她。”
陆景重刚刚坐上来,就点了一支烟夹在两指之间,车窗摇下来一条缝。
一路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