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棵树的树杈上。
这个大伯姓杜,我的户口就是借着这个杜家,路上,杜大伯告诉我,家里是在村里住的,但是我的学校是在市里,明天早上叫了一辆车,载着我去市里认学校。
我唯唯诺诺地答应:“谢谢大伯。”
走了一路全都是土路,前面都是单门独院的房子,杜大伯带着我进去,他有一个儿子一个女儿,女儿已经嫁出去了,儿子出去干活了晚上回来,晚上回来见到杜大伯的儿子,我跟他打了声招呼,但是他的目光直接从我身上瞥过去,随意嗯哼了一声。
给我住的屋子还算是干净,只不过太过阴潮,我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索性抱着腿坐起来,看窗外的月光。
从今天开始,我就要一个人开始了。
第二天早上,杜大伯带着我去城里找房子,让中介带着看了好几家,最后因为考虑到只有我一个女孩子家自己住,就决定租的房子是在一个小院里,一楼,一厨一厅一卫,条件算是不错的,而且也比较干净。
杜大伯帮我先交了三个月的房租钱,从一个洗的发白的手绢里,包着一沓一百的,他舔着唾沫数了钱交给房东,我能看出来他眼里的不舍。
因为水电费是分摊的,月底才交,杜大伯临走前就给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