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说:“我先去趟洗手间。”
在洗手间里,我忽然特别紧张了,两个手心都紧张的冒汗,但是从镜子里看到自己,镇定的就好像是一个局外人。
这时候,从男洗手间走出来一个穿着调酒师那种白衬衫黑马甲蓝领结制服的服务员,我伸手问他:“有没有烟?”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估计是见过我,就从衣兜里摸出来一个烟盒,磕给我一支烟,打火机放在我掌心上:“送你了。”
我咔啪一声按动打火机,淡蓝色的火苗窜起,我叼着烟凑上去:“多谢。”
靠在走廊的墙上抽完了一支烟,萧萧姐也给我打来了电话,说让我过去准备,已经到丁字路口了。
我把烟蒂掐灭在水池台子上,漱了漱口,又嚼了一块木糖醇,才又反身走过去。
在经过一个包厢的时候,里面的门忽然从里面打开了,紧接着冲出来一个捂着嘴的女人,拉着我,一脸仇大苦深的表情,我在这里做了四个月,也见惯了这种吐的情景,知道她是找洗手间:“前面第一个口左转。”
我连扭头都没有扭头径直走过去,所以也就没有看见跟在这个女人后面出来那个身形熟悉的男人。
我到了之后,萧萧姐拿着化妆盒,又给我补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