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下午五点四十。”
我:“……”
听陆景重这么说,我就知道他为什么会来了。
昨天晚上临走前,他给我发了一条短信,五点,在机场,去X大参加艺考。
我挑了挑眉,反问道:“我为什么要去参加艺考?我觉得现在很好,好的不得了了。”
陆景重没有回答,侧过脸,眼角还贴着创口贴,不过颜色很浅,如果不仔细看根本就看不出来。
我知道,像是陆景重这种人,脸毁了就相当于前途毁了。
这个时候我觉得自己还真是一个扫把星,先是把陆老师的前途毁了,现在又把陆景重的前途毁了。
我忽然想到这个问题,就问:“陆老师到底是你什么人?哥哥还是弟弟?”
陆景重看着我没说话,忽然就笑了,叫了我一声:“杜佳茵。”
就算是我穿着高跟鞋,陆景重也比我高一头,更别提我现在只穿着平底的棉拖鞋,所以必须仰着脖子看他。
陆景重忽然勾起了我的下巴:“你知道我最看不起什么人么?”
我愣了一下,完全不明白陆景重为什么会忽然问出这样的话。
“就是你这种人,”陆景重继续说么,“知道穷人为什么会越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