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撑起下巴,抬头看着我:“我觉得你有秘密,杜佳茵。”
我笑了笑,换了个话题:“陆老师是你哥哥吧。”
陆景重说:“在你眼里,他姓陆我也姓陆就必须是兄弟么?我跟他没血缘关系……你再练一会儿吧。”
他说着就又靠在沙发上,闭上眼睛。
是的,我有秘密,陆景重也有秘密,每个人都有秘密。
只不过我的秘密,或许并不是你想知道的那个秘密。
我转过来,脑子里忽然就想起了陆景重的那一首《候鸟》,就回忆着旋律,试着弹。
没有看曲谱,只通过回忆旋律音阶,一曲弹下来磕磕绊绊,不过第二遍的时候就容易的多了,陆景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睁开了眼睛,一双幽深的眼睛盯着我。
我对他笑了笑,说:“你的歌很好听。”
陆景重脸上没有表情,问:“哪里好听?”
“哪里都好听。”
我用了一个特别恭维人的答案,却没有看见陆景重脸上类似欣慰的表情。
陆景重和薇薇都住在距离我租的房子不远的一家快捷酒店,我问陆景重住多久,他没有回答,薇薇回答说一个月。
第二天,我去学校报到。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