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发根。
陆景重一直在叫我的名字,他给我起的名字:“佳茵,佳茵,佳茵……”
我的话语从破碎的呻 吟声中撞 击出来,每当他叫我一声,我就回答一声:“在。”
陆景重咬着我的耳垂,用那种唱歌的时候带电的声音说:“想到你的名字是我起的,就好想再来一次。”
我仰着头,在快要达到顶峰头脑中炸开一抹绚烂烟花之前,向窗外看了一眼,好像能看到黝黑夜幕下,不远处的白塔,以及白塔下坐落寺庙中的菩萨。
菩萨,真的很灵。
我想你的时候,刚好你也在想我。
“你在看什么?”陆景重的声音黯哑而有磁性,带着浓重的味道。
我笑了笑:“不告诉你。”
陆景重向前不轻不重地顶了一下,我的声音立马就变了调,在彼此陶醉的高/潮中,他俯身埋在我的胸口。
在五台山玩了了一天,现在又做了两次,我也是累极了,眼皮重的很。
朦朦胧胧中,我听见他的声音从我的胸口闷闷的传出来,呼吸打在皮肤上,有点灼烫的感觉,他的手还在我的胸口揉着。
“你第一次是什么时候?”
这是我第二天醒来,才回想起来陆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