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
我总觉得,欠人情还不如欠钱,所以人情债还是能避开就避开。
回学校还是因为参加比赛曲目的事情,曲目刚开始选择的是李斯特的超技钢琴曲六号幻影,也就是早上被叫停的那首曲子,但是导师说我的曲目和学校里面的另外一个已经推到国家的曲目撞上了,需要换。
我一听就有点眼红了:“老师,我都已经练了小半年了,还有一个月比赛现在让我换?”
导师一脸无奈:“没办法。”说着就很详尽的帮我参考可以选另外的什么什么曲子。
我心里郁结了一口气,直接打断导师的话:“是我先选的这首曲子吧,为什么不让那个人换?”
这算是我在导师面前说过的最冲人的话了,因为导师一直算是对我不错,把我看成是可塑之才来雕琢,我实在是拿不出钱了还帮我筹钱。
导师皱了皱眉,再开口的语气已经强硬了许多:“那你去给比赛赞助十万块钱,你也能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听了这话我已经明白了。
在这世上生存,总是就被不得已的事情砸完了腰,小时候小学老师教导我们的,要挺直脊梁做人,堂堂正正做人,到了社会上已经成了看情况而定了,见着霸气的有权有势有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