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的那种细腻的心思。
但是,他没有明确的表达,我也没有明确的拒绝。
我翻了个身,让自己的脸埋在床上柔软的被子里,手指甲用力地掐着羽绒枕头。
有时候想想自己,真的很卑劣,很肮脏,就好像是三年前,摔倒在雪泥里的那一刻一样。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从最开始的麻木到麻痹,是想要一点点刺激。
是因为钱么?
因为钱,真的就变得没有骨气了,我从来都不承认自己是一个有骨气的人。
正想着,我就接到了我妈的电话,她问我这个月的钱什么时候打回去?姑姥姥那边又催着要钱了。
我不耐烦地说:“明天就打钱。”
我妈说:“雪糕现在长身体,你别舍不得那么一点钱……”
我直接就打断了我妈的话:“好了我知道了,明天打一万块钱够了吧。”
“够,够。”
我简直都能够听得见,我妈嘴里这一声声“够”后面,夹杂着打麻将的声音和空酒瓶叮当作响的声音,一万块钱,真剥除了一层一层筛子,真正用到他身上的恐怕也就只有不到两千块钱了。
我忍下来,压低了声音对我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