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p;mdash;—“是的,我笃定,这个世界离了你还会转动,但是,我不行。”
…………
这个晚上,我又失眠了。
不知道为什么,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睡不着觉,从大一到现在,睁眼看着窗外,看着天色好像是一个调色盘一样,从墨蓝色渐变成淡青色,是常有的事情,有一次我甚至拿手机举着,录了从凌晨三点到六点这三个小时的天色渐变视频,然后被温温称作是没事儿找的。
第二天早上六点多,温温的闹铃响了。
温温是那种脑子特别聪明而又努力刻苦的人,几乎不是图书馆就是教学楼,手里时时刻刻捧着书的那种人。
我睁着眼睛从床头看着温温,她注意到我的目光,愣在原地看了我两秒钟:“你不会又失眠了一整夜吧?”
我揉了揉发胀的眼睛:“你看呢?”
温温说:“不是给你说了那个心理咨询师么,去了没?”
我翻身坐起来,两手食指按住太阳穴揉着:“去了,花了八百块钱,给人讲了个狗血言情故事。”
“周越他收你钱了?”温温压低声音,生怕吵醒了还在睡梦中的桑桑和雪儿。
我点了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