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三年前听薇薇说了陆景重第一次拿奖的那首《生死契约》,我之后就听了,里面有一句歌词,我到现在都还记得——
“你说这是生死契约,死生契阔,只为这一世,我努力地活……”
“没什么,”我笑了笑,“看看清酒够不够,如果不够我再去要。”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到临了,却没有把U盘交出去。
明明这是最后一条退路了,我总不能今天就坐火车回家乡去,学还是要上的,生活还是要过的。
在不该心软的时候心软,是我这个人的弊病,每一次都告诫自己要硬下心来,可是偏偏到关键时候就狠不下心来。
看着窗外的街景,忽然觉得心里憋的慌,不由得就想要抽一支烟,可是包里的烟盒掉出来,里面没有一支烟。
我说:“你们先吃,我出去买盒烟。”
可是,刚刚走到门口,我一掏兜就完全怔住了,一股寒气从后背凉到前心,从墙上的一面镜子上,我看到自己血色褪尽的脸。
我清清楚楚的记得,在刚才出寝室之前,U盘是放在口袋里了。
但是,现在衣兜里空空如也。
“怎么了?”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