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临走的时候,周越又给了我一张名片,我随手塞进包里了。
我一直觉得名片这种东西,看起来高大上,但是实际上,就算是小诊所里无挂牌行医的黑医生,也会人手一沓名片,打印店里几十块钱就能印上好几盒。
找到周越的名片,照着名片上的手机号拨了过去。
周越的彩铃是陆景重的一首歌,我没有听到过,但是声音一下子就听出来了,我对陆景重的歌并不熟悉,不是说他的歌不火,而是因为我在想尽办法避开他的歌,避开他的所有信息。
所以,曾经在网页上存着的一个关于陆家揭秘的帖子,我还没有看过。
但是现在,听着他的声音,就会觉得有一种温暖入心底的感觉。
那边,周越很快就接通了,但是接通了只有一句话:“你要是有急事现在就到心理咨询室来等我,我很忙。”
然后就挂断了。
我找了附近的一个公交站牌,看了路线图之后塞上耳机来等车。
等车的时候,我就在想,在方唯一的私人会所里救下了我的梁易,直接开车载着我嘉格的周越,还有碧海云天里帮我解围的那个人,是不是都和陆景重有关。
想到这儿,我不禁自嘲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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