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先生这里住,做饭打扫卫生。”
说着,她就指了指靠近厨房的一个房间。
我撑起手臂:“那昨天晚上你也在这里住?”
徐嫂说:“是啊,蓝萱小姐干洗的衣服还是我送回去的。”
可是,昨天从玄关到客厅再到卧室,衣服都脱了一路,一直折腾到快十二点,怎么会……
我就把这个疑问问了徐嫂,徐嫂说:“蓝萱小姐走的时候你刚来,先生安排你在客房里睡,让我准备洗漱用品,说你是朋友,一定要好好照看。”
这一刻,我脑子有点懵。
昨天晚上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难道是我做梦?但是可能有那么逼真的梦境么?
但是正所谓是谎言说一百遍也就成了真理,我现在真的怀疑了。
我心不在焉地把粥喝了一半,就去了楼上说要收拾包,路过陆景重的书房,门是半开着的,陆景重戴着一副眼镜正在电脑前敲打着,他抬眸从电脑屏幕上方扫了我一眼,我还没有来得及扯嘴角露出一个笑,他就重新低下头了,冰冷的神色和刚才无异。
我回到刚才睡醒的那个房间,然后拉下自己的衣服看了看,身上确实是没有一点吻痕,做爱之后双腿之间的酸涩感也没有,也没有腰酸,也没